洛小夕不敢动,双手用了死力紧紧握成拳头,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里,传来疼痛一下比一下清晰。 “哎哟?”沈越川呵呵两声,“得了,苏总急了。那我还是闭嘴看球赛吧,免得遭殃。”
陆薄言起身,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也盖着一张毯子。 看完新闻,她霍地站起来,小脸上写满了震惊:“怎么会这样?小夕现在怎么样了?”
终于如愿以偿嫁给她,却因为害怕被他嫌弃、让他感到负担,所以她小心翼翼藏着这份感情,不让他发现任何蛛丝马迹,只希望能在他人生的重要时刻,陪着他共同出席。 “不行。”苏简安说,“等一下一定会下雨。大雨一冲刷,现场就会遭到破坏,会导致我们流失很多重要证据。之前案发我没办法第一时间去现场,这次赶过去,肯定能找到更多线索。”
唯独陆薄言出现的那段时间,她把每一天都记得清清楚楚,所有和陆薄言有关的记忆,只要存进她的脑海里,就无法被时间冲淡。 结果陆薄言的声音淡淡的:“抱歉,我不清楚。我太太对这里比较熟悉,我们正在通话,我帮你问问她?”
她下意识的惊叫,慌乱之中匆忙扶住了盥洗台才免摔了一跤,惊魂未定的时候,浴室的门“呼啦”一声被移开了,陆薄言的声音里还带着显而易见的焦灼:“怎么了?” 陆薄言比她看到的还要淡定,他说:“我藏的又不是别人的照片,为什么要心虚?”
“再骗我你鼻子就长得跟匹诺曹一样长!” “好了,我回去了。”苏简安凑到苏亦承面前,“哥哥,你要记得我的话。”
“你没吃晚饭?干嘛不吃了再回来?” “哥!”苏简安就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陆薄言,刚才才会装睡的,忙叫住苏亦承,“你就不能再陪我一会吗?就一小会儿。”
她狐疑的看着苏亦承:“真的和每个人都没关系了?”(未完待续) “陆薄言,”她义正言辞,“我以前认为你是个正人君子,特别正经特别君子的那种。”
陆薄言从架子上取下一条浴巾,从容的裹住苏简安,问:“腿有没有受伤?” 苏简安摇摇头,车子又不大,躺下来也躺不开,但疼痛实在难忍,她忍不住掐上了陆薄言的手臂:“都怪你!”
闫队长和苏简安也很有压力,小镇派出所的各种设备都很落后,又没有任何监控资料,当地居民为了不惹祸上身也不怎么愿意配合调查,他们只能像古时候的捕快那样寻找蛛丝马迹破案,进行起来很辛苦。 可是才半年,她就走了,只留下她的味道。
“我妈临走的最后一句话,是叮嘱我哥要照顾好我,还有他自己。”苏简安偏过头看着陆薄言,“所以我猜,你爸爸当时想跟你说的,或许也是这个。不管他在不在,他一定都希望你和妈妈能过得很好。” 洛小夕心有余悸,尽量往床沿那边挪,尽量和苏亦承拉开距离以保证自己的安全……
其实哪里用回忆,那天在洛小夕家的那一觉,是他这五六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觉。 “碰上工作日的话,他的生日甚至是在办公室看文件度过的。”沈越川一脸无奈,“他这个人就是这么无趣。但是现在不一样了,你们结婚了,如果是你提出要帮他庆祝生日的话,我觉得他会接受的。”
说完,沈越川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的问苏简安:“如何?是不是又意外又感动?” 她一头乌黑的长发,白皙的肌肤饱满得像是要在阳光下泛出光泽来,微笑起来的时候,阳光仿佛渗进了她的笑容里,她的笑靥比她手上的茶花还美。
事实证明,这种带有挑战性的刺激会让苏简安上瘾,从十环过山车下来她已经不用任何时间反应了,直接拉着陆薄言又去坐U型滑板,然后是摩托车过山车、水卷风暴、大力水手…… 厨房的门开着,洛小夕在客厅都能闻到香味,食指大动的走进厨房,问:“简安,还要多久才能好?再拖下去,陆Boss估计都要起疑了。”
Candy一边护着洛小夕不让她被摄像机碰撞到,一边留意她是如何应付记者的。 她想回家,回那个有陆薄言的家。(未完待续)
那个人不简单,而且从来没有人能令她这么不安,她想交给陆薄言处理。 原来没有胃口是这样的,不是觉得饱,而是明明觉得饿却还是不想吃东西。
“……”苏亦承深深的皱起眉头洛小夕的孩子只能叫他爸爸!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才说:“她跟我爸是因为麻将认识的。”
loubiqu 所以洛小夕的怒吼没有起任何作用,苏亦承挂了彩,秦魏更加严重,但两人之间的气氛如紧绷的弦,谁都没有收手的意思。
“小姐,你别开玩笑了。”快递小哥笑了笑,“我只是负责给别人送东西的而已,你快点签收好吗?” 苏简安和洛小夕准备离开餐厅的时候,陆薄言打来电话,问她们结束没有。